麻痹自己。
不去想他們之間那些曖昧不清的互動。
不去理會那些同事們的竊竊私語。
可他們卻愈發得寸進尺。
在公司的各種場合都毫不避諱地眉來眼去。
公然攜手出入一些重要的商務活動。
留給我這個丈夫的空間,小之又小。
即便是上周一我和她五周年的結婚紀念日都能缺席。
她明明答應會赴約。
卻又電話不接、信息不回地消失了48小時。
急得我還以為是出了什么事,四處去找。
偏巧那日,之前談過合作的一位大客戶說想見見公司的負責人。
我更是恨鐵不成鋼。
之前就打聽過這位客戶的企業文化與行事風格。
能走到見負責人這一步,基本就能簽下合同。
而這一單,對公司至關重要。
能填上之前她失誤決策造成的窟窿。
可一向沉穩的柳芩卻怎么都聯系不到。
客戶覺得公司沒誠意,轉頭就和我們的對頭合作。
生命之外,這些當然都是次要的。
就在我因她下落不明準備報警的時候。
卻刷到她報平安的朋友圈。
一張突兀的照片、一段灼眼的文字。
照片里,她穿著與這個年紀不符的粉色短裙。
坐著以前說幼稚的旋轉木馬。
拿著自己不愛吃的棉花糖。
附文:在這歡樂之地,找到了最純粹的快樂,因為有你!
她回來時,幾乎兩日沒閉眼的我,疲憊地問了一句:“去哪里,和誰?”
她卻轉頭怨我:“不就去赴一個朋友的約,你打那么多電話干什么?
催命一樣!”
赴約?
她和實習生一起消失。
能去赴誰的約?
那瞬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