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我在罵他了,還是覺得我真的有些可憐了,我一起身,不小心撞到了柜子,一只懷表就從柜子上摔到了我的面前。
我撿起來一看,懷表里竟然有一張合照,照片上是一對璧人,男的玉樹臨風(fēng),女的英姿颯爽。
我指著那兩人,顫抖著問丫鬟流云:“那是誰?”
流云拿起懷表擦了擦,答道:“是老爺和夫人呀!”
夫人?不不不!
這明明就是我的閨閨!白舒燕那!
我頓時(shí)像被雷劈中一般,腦子嗡嗡作響。
我只記得穿來民國文之前,一輛大卡車朝我撞來,閨蜜燕子也撲了過來。
難道說……她也穿來了?!
還穿成了我的婆婆?!
不行,我得趕緊找到她!
讓她好好管管自己的逆子!
我一把拉住流云,急切地問道:“夫人在哪?”
流云支支吾吾了半天,才吞吞吐吐地說:“太太,您和夫人……一向都不來往的呀……”
“夫人自從你嫁進(jìn)門后,就一直住在別處,沒回過來了……”
啊,我才想起,這原主和婆婆的關(guān)系差到令人發(fā)指!
在這本民國文里,原主愛慕白景行多年,也不知道怎么的,和白景行生米煮成熟飯,白夫人自認(rèn)為原主為了嫁給他,用了手段,于是氣得直接搬到了城郊的別院,這些年幾乎不曾踏足白公館一步。
可這跟我宋黎有什么關(guān)系?
我和燕子,那可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交情!
“少奶奶,您這是怎么了?”流云看我一會兒咬牙切齒,一會兒又傻笑,害怕極了。
“沒事,收拾東西,我們這就去拜訪夫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