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搶到刑釗前面,把那堆衣服一陣扒拉,一只手死死按住快遞,一只手把刑釗的愛馬仕褲子抽了出來。
“你的褲子,找到了。”
刑釗看到被我塞得皺皺巴巴的褲子,拿起褲子摔在我臉上:“你這都我這條褲子多貴嗎?你個賤玩意,一輩子也穿不起愛馬仕。”
我趕緊拿起褲子:“我去給你熨燙一下。”
刑釗煩躁的把我推到客廳:“快點熨好,我等會兒有個重要的聚會。”
我給刑釗熨褲子的功夫,他又把家里翻了兩遍。
我剛把褲子熨好,他就憤怒的把我按在地板上:“說,你的奸夫藏哪里了?”
我顫抖著手,把我的手機遞給他:“你可以看我的手機,我沒有奸夫,我一直乖乖待在家里。”
“你一回來就那么兇,我看到你害怕,才發抖的。”
刑釗露出一個得意的笑,放開了我。
我知道,他很喜歡我害怕他的感覺,他覺得他拿捏我了。
刑釗坐到沙發上,把我手機上每一個軟件都翻了一遍,沒有發現任何異常。
他憤怒的把我的手機摔在桌子上,痛苦的撕扯著他自己的頭發:“宋琳琳,我知道你們一家都看不上我,你漂亮有能力又怎樣,現在還不是被我變成一個一無是處的家庭主婦。”
“你最好老實點,否則我會讓你死的很慘。”
我吃了一驚。
當初結婚,為了照顧他的感受,我特意叮囑我爸媽不要提彩禮,刑釗家庭不好,對錢很敏感。
我們不提,刑釗就自然而然的沒給。
但他要求陪嫁房子,我剛好有,就把我的房子當了我們的婚房。
婚后我一懷孕,他就跪在我面前,讓我辭掉高薪工作回家養胎,我不想辭職,我知道刑釗的工資養不起家。
但他用死逼我,說錢可以慢慢掙,我們的孩子不能有任何閃失。
我辭了職,孩子還是沒保住。
而我悲慘的生活也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