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得尖叫，卻被他捂住了嘴。
“歲歲，是我把你慣壞了。”
“可你要知道，做錯事是要受到懲罰的。”
他貼近我的臉，無視我拼命地搖頭，溫柔地吻過我的額頭。
“沒關系，你賠一只手給婉婉，就兩清了。”
“你放心，我們的婚期不變，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，我不會讓你欠她的。”
他舉起榔頭，對準我的手腕……
……
天亮了，趙歸渡提著營養(yǎng)餐去了醫(yī)院。
我咬著牙，忍著斷手的疼痛，拿上證件，馬不停蹄打車去了機場。
醫(yī)院里，趙歸渡放下營養(yǎng)餐，給姜婉看了我斷手的照片。
“啊渡，其實你不用這么……”
“是歲歲做錯了，這件事就算兩清。”
他的小姑娘那么怕疼，如果不是因為她這次做的實在過分，他也不會出此下策。
不過沒關系，他不會嫌棄小姑娘，哪怕她沒了一只手殘疾了，結婚后，他依然會好好照顧補償她。
想到一周后的婚期，他心里莫名有些發(fā)慌。
“你好好休息，我晚點再來看你。”
姜婉想留他，他卻找借口離開了。
到電梯時，趙歸渡想起手機忘在了病房。
快步折回病房門口，他突然停住了腳步，錯愕地看見門縫里，姜婉活動自如地拿著手機正在打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