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也慢慢走出陰霾。
某日,我同謝淮硯的兄弟談及此事,講道顧云崢到底還要些臉面,卻見他兄弟古怪地看了我一眼:“原來你不知道啊。那顧云崢可是被謝兄好好整頓了一番,連腿都打斷了一條。”
“據說,自那以后他整日沉迷酒色花樓,后來啊,被她納的那個妾下藥廢了那處。”
“他一怒之下,掐死了那個妾,自己也被下了獄,如今怕是快要問斬了。”
我一愣,隨后笑笑:“這樣啊。也好。”
天高水長,破鏡本就不可圓,從此我有自己的良人,顧云崢是死是活自然也與我無關。
“夫人,我替你買了你喜歡的桂花酥。”
我看著謝淮硯笑著朝我走來:“我們回家吧。”
“嗯。”
從此爾爾辭晚,朝朝辭幕。
——END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