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以后愛誰都不可能會愛你。
你,聽,明,白,了,嗎?”
雙膝一軟,周瑾元毫無尊嚴的跪在我面前,他強行扯動僵硬的嘴角,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:
“沒關系的林淺,我愛你就行。
你可以不愛我,只要我們不分手,你讓我干什么都行,哪怕是去sharen……”
我平靜如水道:
“我不需要你一無是處的愛。
如果你以后再來騷擾我,我會直接報警。”
聞言,周瑾元眨了一下眼。
那些積蓄良久的咸苦眼淚,爭先恐后的涌了出來:
“林淺,你別這樣對我。我知道我不該一直踐踏你的真心,忽視你對我的好。
為什么不能再給我最后一次贖罪的機會?
我發誓,我一定會讓你看見我的改變……”
打斷男人陷入魔怔的喋喋不休,我只說:
“周瑾元,一切為時已晚。”
頂著周瑾元失去神采的空洞目光,我坐上顧川的車,就此離去。
車內,我為臨時拿顧川當擋箭牌,還害他挨揍的事道歉。
顧川卻無所謂笑了笑:
“以后再有這種需要,務必先找我。”
將我安全送到小區樓下,顧川又說:
“林淺,如果周瑾元再來騷擾你,你可以打我電話,無論幾點。”
我點了點頭,笑著跟他約好下周末有空一塊吃飯。
一個月后的一個尋常夜晚。
我接到一通陌生的座機號碼。
是周瑾元打來的。
他似乎生病了,有氣無力,從頭到尾止不住的咳嗽:
“林淺,你先別掛電話,我只問你一個問題。”
“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?”
我眼皮都沒抬一下:
“沒有。”
說完,我掛斷電話,放下手機,繼續看電視綜藝。
直到兩天后,我才從同學群里得知,周瑾元在公司遭遇人為縱火,眼下仍在醫院躺著,生死未卜。
火是江萌放的。
江萌因不滿被辭退,情緒失控,拖著半死不活的病體鎖了公司大門,想要跟周瑾元同歸于盡。
看到當地警方出的案件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