頭就進去了。”
“唐尋好可憐啊,我聽我在財大的朋友說,他們可是在一起十年誒!
一個人有幾個十年啊!”
“你們都不知道,今天沈毅不知道怎么了在那鬧脾氣。
許總直接給他轉了五十萬買新出的那款電車!”
我蹲在洗手間里,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。
買戒指買車買房,許晴還真是存了過日子的心。
我努力讓自己忽視心里的疼痛,告誡自己一定要走出來。
下班獨自回家的我,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。
許晴回家的時候帶了點微醺,坐在沙發上等著我像以前一樣去伺候她。
但這一次,我沒有任何動作。
“唐尋,醒酒湯呢?”
以前許晴因為談合同,回家總是喝得酩酊大醉。
我每一次都會煮好特質的醒酒湯在家等著伺候她。
也會給她洗漱,換套衣服。
不至于太難受地入睡。
“沒時間做。
柜子里有解酒藥,你自己吃一顆。”
我頭也沒抬,徑直走進了衛生間收拾東西。
她踉蹌著走過來,看著我手上的動作,臉拉了下來。
“你差不多行了,你這脾氣還要鬧到什么時候去?”
許晴甩開我的手,眼眶猩紅,藏著無盡怒意。
直到她走到玄關,我都沒出聲挽留。
我清晰地看見了她在門口僵住的身影。
以往和許晴吵架,我都是求和低頭的那一方。
可這一次,我累了。
也真的求不了和了。
耳邊傳來關門聲,我心中好似大石落地,竟然有了一絲的輕松。
輾轉難眠的深夜,趙菲發來了回國的機票。
“唐尋,我后天下午的飛機,晚上到。”
下一秒我收到了沈毅發來的一條視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