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甚至還想用離婚來威脅我。
可是這一招卻再也沒有用了。
吃過飯沈景楓直接躺在了屬于我和裴歡的床上。
房間內溫度越來越高,他們兩人越貼越近。
我拼命想要逃離這里,可一股力量將我禁錮在房間里出不去。
就在直到快要親上時,裴歡猛地坐了起來。
她扯了扯嘴角:“景楓,你的手受傷了還是安心養傷吧。”
說完她逃也似的去了隔壁臥室。
我有些看不明白了,這難道不正是裴歡想要的嗎?
第二天一大早,裴歡做好了一桌子早飯,又留了個便條,上面細細叮囑著一些注意事項,寫完后她才放心出門。
而來到警局,裴歡發現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盯著她。
她不明所以,隨手找了個同事問他們為什么這樣盯著她。
同事欲言又止,在開口的前一秒局長突然將裴歡叫了過去。
裴歡覺得有些莫名其妙:“局長,到底發生了什么?”
局長拍了拍她的肩,把她帶到了停尸房門前。
“小裴,節哀啊。”
裴歡有些慌亂,強壓下心中不安。
“局長,你說什么呢,我家里人都好好的節什么哀。”
局長嘆了口氣:“昨天炸彈baozha后小陸沒能成功逃離,死在了現場,里面就是他的遺體。”
裴歡僵硬地笑了笑:“局長,你不要和我開玩笑了,那場baozha是陸遙自己做的手腳,他不可能會死的。
他一定是怕受處分躲起來了。”
局長聽見裴歡詆毀我神色頓時嚴肅了起來。
“裴歡!
陸遙是你的丈夫,也是人民警察,你怎么能質疑他的職業素養!”
“停尸間里面的的確確是他的尸體,DNA我們已經驗過了,你不信自己去看吧。”
裴歡咽了咽口水,遲疑著走上前,嘴上仍然不退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