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頭。
整整七年,我甚至連對她冷臉都不曾有過。
積壓的怨恨一朝爆發,讓我疼得粉身碎骨。
也能將他們兩個狗男女燃成灰燼。
我說話的樣子實在太過理直氣壯,所以哪怕沒拿出實質性的證據。
現場的記者也已經悄悄偏向了我。
尤其是看見我滿頭包裹的紗布還在隱隱滲出血跡。
目光里滿是同情和憐憫。
哪怕我毫無防備地出現,記者也沒沖上來為難我。
更沒問過我一個問題。
反倒是程悅,看向我的目光淬了毒般陰狠。
仿佛我不是她結婚七年愛她如命的丈夫,而是她的殺父仇人。
8我們站立的距離近二十米。
我卻能清楚地看見她用力咬緊的下頜。
幾乎要將牙咬碎。
陰狠的嘴臉,冷漠的表情,再也無法跟我記憶里的妻子重合。
等我說完后半晌,全場安靜下來的氣氛瞬間被轟炸到高潮。
記者們沖向程悅的動作越來越劇烈。
醫院的保安一起上場都攔不住。
所有人都擠在程悅面前,一個接一個的質問。
問她是不是因為出軌所以忽視了自己的丈夫。
是不是因為出軌,所以想借著這次車禍sharen。
程悅在一句接著一句的質問下,面色蒼白。
嘴唇緊抿。
事情的發展已然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圍。
她根本沒想到,和我的家庭矛盾能鬧到現在這步。
眼神閃躲半晌,終于顫抖著開口:“我已經說過了,我當時不在醫院是因為要去救人,那個傷者有很嚴重的心里疾?。?/p>
當時給我打電話說自己要割腕zisha,我身為急診科的醫生,怎么可能見死不救?”
“我只是履行我身為一個醫生,該承擔的責任和義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