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孟雪,秦昱珩的語氣變得十分冰冷:
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敢跟孟雪比。”
我無聲輕笑:
“你說的對,是我不配。所以我才讓你別把好東西浪費在我身上。”
秦昱珩被我說的啞口無言。
看一眼墻上的時鐘,我繼續(xù)道:
“麻煩你讓孟雪盡快替你安排好去民政局的日子。
日子確定后短信通知我就行,不必再打電話。”
說完,我正要掛電話,秦昱珩卻轉移話題道:
“兒子在我旁邊,他想跟你說幾句。”
沒等秦默開口,我直接按滅屏幕。
一如那天,秦默不由分說將我拉黑那般迅速果斷。
放下手機,我握住外婆的手,陪她一道看起咿咿呀呀的黃梅戲。
一個星期眨眼飛逝。
在酒店沙龍等人的時候,我接到一個陌生來電。
是秦默學校的教導主任。
他說,秦默在學校跟同學動了手。
起爭執(zhí)的原因是對方聽信謠傳,當著全班的面向秦默打聽他父母離婚的原因。
我說:
“這不是謠傳,我跟秦默父親確實離了婚。
孩子的撫養(yǎng)權不在我手上,麻煩老師找他父親處理此事。”
聽我說完,教導主任語帶尷尬的表示,秦默只肯提供我的電話號碼。
如此,我只好麻煩教導主任將手機設置成擴音。
當著受傷學生和他父母的面,我淡然對秦默說:
“你打人就是你不對,錯了就要認,這是你和你父親一直信奉的道理不是么。
還有,無論是你父親還是你,以后無論發(fā)生什么,都請不要再給我打電話。
秦默,你要明白,我跟你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關系了。”
說完,我掛了電話,并在設置免打擾時,朝閨蜜韓靜,和她的女兒笑著揮了揮手。
懷秦默的時候,我一直幻想,肚子的孩子會是女兒。
然而即便事與愿違,我也還是將秦默視若珍寶,盡心撫養(yǎng)。
六歲前的秦默,會為卡通片里去世的貓咪,在后花園種小樹。
也會在學前班放學后,偷藏一朵小紅花,趁我不備,輕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