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所有的哭訴,歸根到底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幫她爭管家權(quán)。
一個剛嫁進(jìn)來10天不到的新婦,哪里來的臉面和資格?
姜煜臉上所有的偽裝都一寸寸冷了下去,他不耐煩再聽云清晚哭泣,冷聲道:“府中是誰掌管中饋,不是我可以決定的。”
“但你若真的擔(dān)心自己過不好,我倒可以向母親說說情,給你一些鋪子管理。”
他們畢竟有了肌膚之親,姜煜此番倒不是出于什么道義,而是怕自己拒絕了云清晚,她惱羞成怒之下說出些不該說的話。
她的命不打緊,但別牽連到自己。
云清晚的心落回了肚子里。
她根本就沒想要什么掌管中饋的權(quán)利,只想要攢些銀錢,等來日能夠逃出侯府,可以帶母親離開這個吃人的地方。
如果能管幾間鋪子,距離自己的目的便近了許多。
她抿了抿唇,擺出一副感動落淚的模樣:“我就知道你對我是真心的。”
姜煜疲憊的揉了揉眉心,他此刻已經(jīng)不想再應(yīng)付云清晚了,干脆一擺手。
“好了,時候不早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
見對方趕人,云清晚自然不會多留,做出依依不舍的姿態(tài),離開了房間。
次日大早,云清晚便去了孫氏的院子請安。
見她來了,守門丫鬟立刻進(jìn)去通報。
云清晚默默在外面等候,然而日頭逐漸高懸,直到兩個時辰后,屋門才被打開。
“老夫人今日起晚了,二夫人請進(jìn)。”
看著皮笑肉不笑的李嬤嬤,云清晚忍著酸痛的雙腿恭恭敬敬的走了進(jìn)來,對著坐在上首面色不善的孫氏行了個禮。
什么起晚了,這是在給她下馬威呢。
果不其然,云清晚剛剛站定,便聽孫氏冷哼一聲:“這么早便來門口請安,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。”
云清晚低頭:“孝順母親是兒媳應(yīng)該做的。”
孫氏眼中滿是鄙夷:“是嗎?既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