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合理,
又怎么會出事故?”陳卓誠眼中閃過一絲得意,又繼續開口:"對了,
你腿上的傷好點了嗎?"沒等我開口,楚蘭茹一把搶過的我拐杖,說著:“你看,
他沒有拐杖照樣能站得住。我就說過讓你不要擔心,他身體糙壓根就不會有事,
不像你到現在還時常感到頭疼。”語畢,她溫柔地抬手把陳卓誠歪了的衣領整理好,
指著衣擺并開口:“這里破洞了,一會回病房后你脫下來給我,
我保證給你縫的一點也看不出來。你別忘了,小時候我的針線活可是咱們大院里有名的。
”我看著楚蘭茹溫柔體貼的樣子,想起前不久,衣柜里的西服開線了,我讓她幫我縫補下。
她一臉不耐煩道:“陸啟延,我的手是用來救死扶傷的,不是為了給你在家縫縫補補的,
你要是實在想縫,那就掏錢去外面找別人縫吧!”原來有些事她不是不愿意做,
只是不愿意為了我而做。
只可惜,那件西服是我和她領證當天穿的,
為了買這件西服我花了一個月的工資。
五年過去,即使再貴的衣服,
上面的顏色還是開始慢慢淡去。
現在想想,其實我們的婚姻就和這件西服一樣,早已褪色。
我不想再浪費時間,準備錯身而行,轉身之際楚蘭茹一把拉著我的胳膊,
施舍般的語氣對我說:"你腿腳不便,一會兒我送卓誠回家,順路把你捎回去,
讓你也坐坐汽車。
"結婚五年,即使***,楚蘭茹也從來不肯讓我坐她的車。
甚至有次半夜,我突然覺得胃部疼痛難忍,提出讓她開車送我去醫院。
她聽完以后冷著張臉表示:“這是公家的車,如果我帶你去醫院,那就是***!”最后,
我拖著生病的身體坐了一個小時的公交車才到了醫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