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全,突破底線,不過是在卑微的角落里,假裝自己是她的摯愛,僅此而已。
我也是從那一刻起才徹底明白,為什么三年前只是和季洛匆匆一面,他就會那么熱烈地追
求自己。
為什么這三年來他對自己體貼入微,一口一個冉冉。
為什么他每次都只買提拉米蘇,哪怕我已經**了無數次,卻仍舊每次都買錯。
原來,他叫的是染染,不是冉冉。
第二天一早,季洛起床才發現我睡在了沙發上。
也許是整晚沒睡的我太過憔悴,季洛關心地走過來摸摸我的臉。
“怎么睡在這里了?我惹你開心了嗎?”
我瞬間覺得胸口像壓著一塊巨石:“沒事,臥室有點悶就來客廳睡覺了。”
季洛把手掌放在我的額頭,皺著眉頭,“好像有點燙,拿體溫計量一下吧。”
這時*****打斷了他對我的關心。
他看清竊聽屏幕上的名字后眉頭馬上舒展開了,接起電話聲音都***笑意。
“好,我馬上過去。”
他邊說邊套上外套,掛斷電話走到玄關,才想起來對我解釋要去干嘛。
“冉冉我好朋友回國了,我得去接她,中午就不回家吃飯了。”
我咬著嘴唇問他,“男生還是女生?”
他愣了幾秒鐘,“當然是男生。”
然后急匆匆地開門,“我走了。”
站在窗前望著他的車尾燈快速遠去,我點開陳染的朋友圈。
她發了一張照片,是帝都機場的外面。
配文是:終于回國啦!提拉米蘇!我來啦!
我默默關掉***,輕輕吐出一口氣。
距離月底還有兩個星期,足夠我整理心情收拾行李了。
是時候該離開了。
2
我花了一天時間才將自己的東西都收拾出來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