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往五年,沈格突然往家領了個妹妹,對她極致偏袒寵愛。
在我記不清多少次提訂婚的時候,
非我不娶的他讓我再等一個月。
他說工作忙,分了神就不能為我準備最好的婚禮。
我信了。
可在工作談合同的時候,是我磨破了嘴。
沈格卻在旁邊和妹妹歲月靜好,幫她剝蝦挑菜,
還讓她頂替我的職位簽字。
我終于累了,打電話給小姨接受了娃娃親。
在我領了證后,
沈格失魂落魄找到了我,紅著眼求我去民政局結婚。
1天已經黑了,
我在高速上給沈格打的第二十九個電話終于接通。
接電話的卻是何婉,一道嗲氣女音傳來。
「不好意思呀,姐姐,你的生日沈格哥哥還弄出這種事,等你回來了,
我一定站在你這邊替你說沈格哥哥。
」「我胃不好,他非要給我擋酒。
」
「就不能開車去接姐姐了,姐姐應該不會怪沈格哥哥……」沒等她說完,
我直接打斷她的茶言茶語。
「不需要接,我已經打電話求助警察了。
」掛斷電話后,
我的心中浸滿涼意。
連同而來的是沈格的短信:「你要是開口,我就去接你。
」我熄了屏,
不情愿不主動不如不來。
就因為我不讓何婉看我身上的平安符,沈格就將我丟在高速上。
他知道雪天高速上有多危險,也知道這是我父母留給我的唯一一件遺物。
卻還是為了何婉讓我委屈退讓。
曾經我們在高速上出過車禍,火光四起,
我忍著斷腿的痛苦把他從駕駛位拖出來。
住院后,他一直衣不解帶照顧臥床的我。
我以為他能一直如此待我。
前些年他一滴酒都不讓我沾。
到后來變成不喝酒就談不了工作。
應酬喝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