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她再一次被拋棄了,被所有人拋棄,包括曾經(jīng)唯一庇護她的蔣湛安。
一陣心絞逼得她難以呼吸,半晌,沈嘉舒終究是松開了手悲涼呢喃:“好,我同意延后。”
魚和熊掌,不可兼得。
正好,她沒打算讓出北大名額,也不打算和蔣湛安結(jié)婚。
孟慧雪想要蔣湛安,那就拿去。
三人得到她的回答,就忙不迭離去。
沈嘉舒看著他們的背影,好一會兒后,她走到鏡子前,拿起剪刀將自己蓄了好幾年的及腰長發(fā),親手剪掉。
然后她去了蔣家,懇請蔣老首長帶著她訓(xùn)練。
國防大學(xué)需要的不僅是知識,還有強健的體魄。
而訓(xùn)練,也能讓她暫時忘掉父母和蔣湛安帶來的難過。
三天后。
沈嘉舒正綁著沙袋繞著大院跑步,蔣湛安突然找來。
他打量了她一眼,就詫異走來:“怎么把頭發(fā)剪了?”沈嘉舒停下,隨便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,搪塞道:“天熱,這樣涼快。”
這話說得通。
但蔣湛安莫名地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,總感覺沈嘉舒變了很多,最近不纏著他了,那天說延遲結(jié)婚,她也沒有鬧。
他皺了皺眉,最后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。
“這么多天你怎么都沒去看過小雪,你就不關(guān)心她嗎?”聽到這話,沈嘉舒沒忍住,輕輕扯了下嘴角:“這些天你和我爸媽不都在陪她嗎?還需要我陪嗎?”蔣湛安眉心更緊,還想說什么時,他瞥到一旁的石桌上放著本冊子——國防大學(xué)期刊閱讀。
“國防大學(xué)?你看這個學(xué)校的介紹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