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她知道,她的親生父母并不歡迎她。
開門的傭人姍姍來遲,她一進門,就看見凌父凌母在客廳里走來走去,顯得格外焦躁。
聽見開門的聲音,他們連忙迎了上來,一見來人是凌語槐,瞬間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。
“怎么是你?既然這么多年都不回來,現在又滾回家干什么,你怎么就不能多學學玥愉,都是一個媽生的怎么差別就這么大?”熟悉的教訓聲傳入耳中,這樣的聲音她聽了二十幾年,現在真的再也不想聽了,凌語槐面色絲毫未變,只當什么都沒有聽見。
徑直上樓找出來戶口本,收進隨身攜帶的包包里就下了樓,凌父凌母一見她這氣定神閑的模樣就更加來氣,說出的話也有些口不擇言起來,“怎么,我跟你媽說的話你現在都當耳旁風了是嗎?你眼里還有沒有我和你媽了?簡直是目無尊長,我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一個孽障來?”罵得正起勁之際,大門又突然被打開。
駱靳言抱著凌玥愉從門外走了進來,一抬眼就與站在客廳中央的凌語槐對上了視線。
她掃了一眼兩人的親密姿勢,而后淡淡挪開目光。
明明她的眼神那樣平淡無波,他的心底卻陡然升起了一絲慌亂。
他慌忙放下凌玥愉,走到了她的面前,“阿槐,你別誤會,玥愉崴了腳,我恰好在那附近,所以才抱她回來……”他沒有說完,凌語槐也沒有拆穿他漏洞百出的謊言。
“仕儒這陣子出差了,不然我也不會麻煩靳言哥的,姐姐你別在意。”
才剛剛落地就被凌父凌母心疼圍起來的凌玥愉也不甘示弱,明明是解釋的話,話里話外卻都藏滿了炫耀的意味。
“也怪我,從小被爸媽寵著,崴了一下就疼得厲害,多虧靳言哥及時趕到,闖了十幾個紅綠燈帶我去醫院,現在又把我抱回來,真是麻煩他了。”
凌玥愉說著話,眼睛卻笑意吟吟的盯著凌語槐,試圖看到她崩潰吵鬧的模樣,可她只是神色淡漠,絲毫沒有將此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