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前途無量。
高繼昌有間單獨辦公室,周岑把他們送到后,就按照李輕鷂的暗示回避了。
從外表看,高繼昌非常符合人們對于名師的想象。
他中等身材,不胖不瘦,穿著樣式簡樸做工精良的黑色外套和西褲,戴著透視,相貌端正。
只是坐在那里不吭聲,就有一股為人師表的正氣撲面而來。
甚至可以說,他長得其實還不錯,是那種比較符合上個世紀爺爺奶奶們的正派長相,濃眉大眼,皮膚也白,若是說三十幾也有人信。
只是他神情一直很嚴肅,便顯得十分老成。
李輕鷂又四處瞅了瞅,墻邊的書架是全黑的,密密麻麻擺滿了書,并不整齊,好幾本書還攤開隨意塞在書架上,絕大多數都是教研書和習題集。
最上面那排,放的是一些世界名著和管理學的書,有些半舊,看來主人經常翻看。
桌子也是黑色的,堆滿了各種書本、試卷。
桌角丟著一包拆開的和天下煙,這煙貴,100塊一包,以及一個造型奇特的Zippo火機。
高繼昌面前還放著一個黑色保溫杯,日本的牌子。
高繼昌看了看陳浦,又看了看李輕鷂,是那種毫不掩飾的審視眼神。
“兩位同志,校長都跟我說過了,有什么想問的你們就問吧,不過我30分鐘后還有一節課,抓緊時間。”
陳浦掏出那個黑色筆記本和筆,李輕鷂立刻也從包里掏出個白色軟皮本子——一大早來不及去警局領,從家里拿的。
封面是挺抽象的油畫,色彩斑斕的天空,一個小女孩倒拽著一顆氣球正在墜落。
李輕鷂手里還握著細細一支筆,是淺藍色半透明的,在燈下閃著光澤。
陳浦的目光在她的本子和筆上一觸就走。
他又打開***錄音:“不介意吧?”高繼昌笑笑:“不介意,事無不可對人言。
劉懷信的事,你都聽說了嗎?”高繼昌的神色變得凝重:“校長都跟我說了,劉老師是非常優秀的青年教師,我和校長都對他寄以厚望,沒想到……他會想不開。”
目前警方對校方沒有透露太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