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提及了割腕和遺書。
陳浦:“我們也是例行調(diào)查,畢竟老師因為壓力太大***,太有話題性,市里也挺重視。”
高繼昌一副我理解的表情,又嘆了口氣。
“你覺得劉老師平時是個什么樣的人?”高繼昌摸過火機和煙,眼睛看向李輕鷂,目光銳利又溫和:“女士介意嗎?”李輕鷂自從走進二十九中校園,就撿回了溫柔暖心的女警人設,淺笑著說:“當然不介意。”
高繼昌的笑容更真實了些,微瞇著眼點煙吸上,說:“劉老師是個很有毅力的人,也很有魅力。
他畢業(yè)的大學不錯,當時找不到工作,考了幾年研,考上了更好的大學。
畢業(yè)后在一千多人里,以第三名的成績,進了我們學校,還是我面試的他。
任教這兩年,劉老師一直盡職盡責,甚至可以說嘔心瀝血。
無論老師還是學生,都很喜歡他。
也許他就是對自己要求太高,逼得太緊——上個月,我們有個市級優(yōu)秀教師的名額,他沒有評上,畢竟還是太年輕了。
我不知道跟這件事有沒有關系,但應該對他打擊很大。
我真的很痛心,如果早知道他起了這樣的心思,一定會勸他,開導他,他這樣一個青年才俊,實在是太可惜了。”
高繼昌臉上的悲意更濃,淚光閃現(xiàn),轉頭拭去。
李輕鷂抽了張紙遞過去:“節(jié)哀!”高繼昌哽咽接過:“謝謝。
劉老師平時,跟學校里的人有過節(jié)嗎?”陳浦又問。
高繼昌想了想,搖頭:“沒有,我想不到。
劉老師為人很和氣,從來不和人起沖突。
是個老好人?”陳浦追問。
高繼昌一怔:“算是吧。
和學生呢?”高繼昌瞇了瞇眼,思索過后,還是搖頭:“劉老師只帶兩個班的語文,又不是班主任,可能有讓他***心的學生,但是過節(jié)肯定談不上。
對了,劉老師已經(jīng)二十八了,有女朋友嗎?好像沒聽說。
最后一個問題,劉老師比較年輕,長得也算帥氣,他生前和女同學之間,有沒有傳出過緋聞?”高繼昌愣住,立刻皺眉: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