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自手持文書,老陳氏如疾風般匆匆走到柳若與面前,伸出手來,語氣急切地嚷道:“既然斷親文書己然寫就,那十兩銀子快快給我吧!”
柳若與望著眼前這一幕,仿若石化一般,她茫然地轉頭看向葉二樹,只見葉二樹微微頷首,示意她依老陳氏所言行事。
于是,柳若與面沉似水,從懷中摸出一塊銀錠,仿若施舍般遞給了老陳氏。
老陳氏如餓虎撲食般伸手接過銀錠,緊緊攥在手中,心中暗自竊喜。
葉二樹看著老陳氏的那副嘴臉,心中頓時涌起一股無名之火,如鯁在喉。
他深吸一口氣,竭力平復著情緒,然后對著葉常說道:“爹,銀子己如斷親文書所寫交予家中,往后您多多保重。”
葉常聞得此言,目光如炬,復雜難明,微微頷首,卻沉默不語,似乎心中有千言萬語,卻又無從說起。
葉西樹卻囂張地叫嚷起來,那語氣中充滿了不屑與冷漠,仿若冬日的寒風,令人不寒而栗。
村長于心不忍,好言相勸道:“西樹啊,你們雖己斷親,但畢竟血脈相連,又何必如此絕情呢?
你們那老屋年久失修,總得拾掇拾掇。”
葉西樹卻不以為然,嘴角掛著一抹輕蔑的笑,說道:“志全叔,可不是我們不念血脈親情,斷親可是他們提出來的,既然斷了親,那便是兩家人了。
還賴在這里作甚?”
“夠了,都給我閉嘴!
暫且先住著吧,等老屋修繕好再搬走!”
葉常想要盡快結束這場紛爭,怒不可遏地咆哮道。
葉西樹被葉常的怒吼嚇得目瞪口呆,瞪大了眼睛,卻不敢再胡言亂語。
葉二樹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我們今晚就搬,去做工之前我和二哥就修繕過老屋,當時想著做工回來秋收時,老屋也方便堆放谷草和柴火,現下天氣尚好,暫時住人應無大礙,就不勞您費心了。”
葉二樹的話語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,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