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。”
黎灣笑道。
聽到肯定的回答,黎寶珠連忙看向孫玲,卻見孫玲臉上的表情也不好看,她也沒敢多說什么。
“寶珠,你這紅裙子不便宜吧?
花了多少布票做的?”
黎寶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,她連忙解釋:“還好,是家里去年剩下的布,沒花什么布票。”
黎灣可不信這一套說辭。
黎家的家境比普通人家還要好一些,黎大偉又是副組長,工資比普通職工還多十來塊。
她又不在家,這錢自然就花在黎寶珠身上了。
想她在農村的吃喝拉撒都是靠自己干活賺來的,給家里寫的信寄點錢結果沒有一個回信。
憑什么黎寶珠能享福?
如果不是孫玲把黎寶珠改姓,她又怎么會下鄉!
“挺好的。”
黎灣笑著說道,隨后坐在紅木沙發上,淡淡問道:“孫姨,我的房間就麻煩今天給我收拾出來。
你們應該都收到知青大隊寫的信了吧?
我在鄉下的時候腦袋磕傷了,這要是有個后遺癥也說不準,所以就麻煩你了。”
孫玲雖然不愿意,但想著黎大偉之前跟她商量的事,還是點了點頭。
很快,孫玲去幫著收拾雜物間,還叫了黎寶珠去搭把手,黎寶珠雖然很不情愿,但還是去幫忙了。
母女倆忙活了好一陣子才將房間給收拾出來,床單被褥什么的都換了新的。
生怕黎灣再挑刺。
黎灣只看了一眼,隨后便將自己的東西拿進了屋里。
她己經二十三了,眼下高考己經恢復了,她高中畢業的文憑出去也找不到什么工作。
廠里的名額己經給了黎寶珠,所以她只能通過高考來改變自己的命運。
將高中的書本都收拾出來放在桌上后,黎灣就沒出去過。
外頭的母女倆也沒敢過來找她說話,只是坐在客廳等著黎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