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安,你過得如何,能遇到熟練使用英文的德國人真是太好了,還有……還有……你真聰明啊,這樣都能聽明白這個胖子想問你什么。”
德國人回應(yīng)道,“早安,那么你們呢,是中國人還是韓國人?”
“為什么不猜我們是日本人?”
周芝齡反問道,“正常應(yīng)該會問,你們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吧?”
“因為你們不戴帽子,日本人都戴著帽子。”
沒想到這位同學竟一本正經(jīng)地這樣說道。
“哦……你是指日本老年旅游團,所有人都會戴的那種灰色旅行帽?”
周芝齡猜測道。
“所以你們是中國人?”
這期間德國人一首在仔細分辨著周芝齡說英文時的口音。
“聰明,”胖子贊嘆道,“其實分辨亞洲人很容易的,比如說韓國人說話就音調(diào)起伏大,表情夸張。”
說著他就指著周芝齡開始演了起來,“啊,啊呀!
你這個死丫頭,你真是氣死我了啊思密達!
你是不是存心要氣死我啊!”
說完動作夸張地雙手捂胸,表示自己馬上要喘不上氣來了。
在這電光火石間周芝齡愛演的靈魂也被點燃了,她立刻進入角色,顯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來說道,“Aniyo~伯母,伯母我錯了,我是真心愛著偶吧啊!
我們是真愛啊,真愛怎么可以只給我這些錢呢?
你得加價啊,伯母!”
德國人在一旁看著,點了點頭又笑了笑。
隨后這兩人越扯越起勁,笑著笑著周芝齡憑借她動物的本能突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勁,便停下來問道,“選當代藝術(shù)史的有沒有韓國人?”
“有啊,”張穎程完全不以為意道,“有個姓Kim的。”
周芝齡朝教室前面看了一眼,隨后用眼神示意他們也往前看,“那個現(xiàn)在正在盯著我們看的女生是不是韓國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