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他那副模樣,己經不再是溫和的“安室透”,而是徹底切換成審問罪犯的“降谷零”。
槍口抵住了我的額頭,手指緩緩扣住扳機。
我卻依舊覺得這像是場不真實的夢。
“開槍的話,會怎么樣呢……”沒過腦子的話脫口而出。
“降谷先生”的臉上閃過一絲動搖,但很快恢復了冷漠。
“你會死。”
“是啊……那死了之后會怎么樣呢?”
“什么都不會發生,你會死,僅此而己。”
“那……就開槍吧。”
這次,我斬釘截鐵地說道。
他的眼神瞬間變得復雜,帶著幾分厭惡的冷漠。
其實,我清楚他不會殺我。
因為一句“琴酒”引起了他的懷疑,他需要從我這里得到情報。
沒有獲取到有用信息之前,他絕不會輕易動手。
但我也知道,他可以“開槍”。
只需稍加克制,不致命地折磨我,對他來說不過是小事。
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
“我覺得你敢。”
“……你是在嘲笑我嗎?”
“……或許吧。”
我的回答讓他扣緊扳機的手指用力。
就在我以為自己即將斃命時,我補充了一句:“不過,算了吧。”
這句話讓“降谷先生”猛然瞪大眼睛。
他立刻后退一步,握著槍的手微微顫抖,和我拉開了距離。
他深吸幾口氣,冷冷地凝視著我。
“……你到底是什么人?
你和那個組織到底是什么關系?”
“安室先生。”
我打斷了他。
“……我手好痛啊,能不能把手銬解開,或者至少讓我放下手?”
我的聲音帶著一絲虛弱,但語氣里卻是出奇的平靜。
他愣住了,像是沒有預料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