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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照江眠的說法,府里只剩下這一位主子了,自然有好的都緊供著他。
其實不然,府里人都知道這小公子實際上仍然是奴隸身份,王爺硬是寵愛他們自己也尊重對方。
江眠下筆的手抖了一下暈出一團墨跡,而后毫不在意地換掉這張紙,“去請,記得用軟轎接來,傷筋動骨一百天呢。”
問心內心嘆了口氣,王爺沒救了,然后便照她的意思出去吩咐了。
接到命令的人也有些沉默,府里就算面積大,也不用軟轎吧,這也太嬌縱了,怪不得那位在府里的名聲越發嬌貴,原來是王爺慣的。
楚月聽到的時候,其實有點尷尬。
府里小奴們都在做事,就他乘軟轎到處亂晃,怪不得他的名聲都變壞了。
“我這就去,請容我更衣。”
楚月微微朝著親自過來接人的問心行禮,嘴角輕輕彎起,恰似出水芙蓉般。
問心哪里敢受,要說這人幾月前還是她瞧不上的奴隸,現在卻不能了,主子喜歡,他自然高人一等。
側身躲過后,主動站到楚月所在的存真閣,到外面候著了。
楚月匆匆換了一套保暖的衣服便過去了,臨走前,之前那個藍衣小奴叫遙香的還塞了一個湯婆子給他暖手。
等到他到書房外時,江眠也寫了好幾張大字了,畢竟身為宸王,怎么能連字都拿不太出手。
“主子,楚月公子到了。”
問心輕輕叩響書房門,將楚月帶了進去便自行退下了。
“你來了”,江眠有些拘束地喊了一句,“過來坐下,你身體還沒養好。”
她指了指旁邊的軟榻,嘴角微微上揚。
“王爺,好久不見。”
楚月輕飄的步伐走過她身邊,卻沒有坐下。
他敲了敲眼前的女人,便俯身跪下了,“承蒙王爺抬愛,這段時間讓月過的很好,沒有王爺的關照府里必然沒有這樣好的待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