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以為季詢會叫人將她打一頓,或者首接報警把她抓起來,沒想到這家伙竟然決定親自出馬教訓她。
她這幾斤骨頭,恐怕還不夠人家拿捏的。
可能是這段時間見了太多“世面”,也可能是害怕過頭了,此時此刻她竟然也能保持冷靜,沒有一睜開眼就嚇得大喊大叫。
宋幼菱安慰自己,她昨天差點砸死他,今天他過來尋仇,天經地義。
然而看到季詢從太師椅上站起來,好整以暇走到她籠子前,高大的陰影籠罩過來,宋幼菱感覺自己的心跳還是跳快了幾拍。
季詢雙手插在兜里,那張遺傳了母親,因而過分艷麗甚至看起來有些陰柔的面孔,端著燦爛的笑意,笑瞇瞇問她:“幼幼,知道我為什么請你來我家做客么?”
宋幼菱看著他這張變態的笑臉,抱著腿坐在籠子里,乖乖應道:“知道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
季詢點了點頭,看著宋幼菱這張精致細嫩的臉蛋,有點惋惜道,“原本還想留你在身邊養幾天,沒想到你早就被柏青檀玩過了。
你知道,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那家伙碰過的玩具,一搶到手就想踩碎了還給他。
要怪只能怪你倒霉被我抓到了,對不對?”
宋幼菱很想告訴他,她并不是柏青檀的玩具,哪有玩具會這么倒霉的在大街上被你撿到?
柏青檀根本不在意她死活。
但是想想又覺得算了。
先不說季詢這個神經病信不信,就昨天晚上那一瓶子,足夠她死罪難逃。
宋幼菱舔了舔嘴唇,還是替自己解釋道:“季詢,昨天晚上是你先欺負我,我只是先下手為強。
我陪你出來喝酒,沒答應過和你干那個。”
季詢奇怪的看了她一會兒,然后冷著臉道:“宋幼菱,你是白癡?”
大晚上出來陪他喝酒,不陪他上床,他憑什么給她錢?
宋幼菱閉上嘴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