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因小青梅坐我車擦傷了腿。
溫澤宇便誤會是我故意設計陷害她,當場踩斷我的腿以做懲罰。
我強忍痛苦解釋,卻碰見抑郁癥病發的小青梅鬧著要zisha。
一怒之下,溫澤宇將我送去戰火紛飛的國家斷聯反省一整年。
第二天,男人就帶著小青梅環游世界,夜夜笙歌。
一年后機場再相見,溫澤宇居高臨下望著我:“蘇瑾瑜,只要你不擾亂七天后我給瑤瑤辦的求婚禮,我就當你反省好了,下個月就娶你。”
原來,溫澤宇還不知道。
這次回國我只待兩天,就得趕回去給孩子辦滿月酒。
……看著我剛下飛機就迫不及待跑來警告我的男人。
我平靜開口:“放心,我不可能去。”
我實話實說,溫澤宇眼睛里卻交錯上復雜的光。
他用力抓緊我的手,訓斥道:“蘇瑾瑜,欲擒故縱的把戲一年前我就看膩了,你最好給我說話算話。”
手腕被狠狠甩開,砸向墻壁時我感覺骨頭都快碎了,手背也瞬間被磨破皮出血。
溫澤宇卻只是微微蹙眉,隨后撇開目光不再正眼看我。
熟悉的表情不用猜我也知道。
他肯定覺得我又在唱苦情戲。
想到這次回國,是要拿回落在溫澤宇家中的母親遺物。
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,只淡然道:“什么時候有空?
我要去趟你家拿點東西。”
不知哪個字刺激到了溫澤宇,男人擰眉喝斥:“什么你家我家?
蘇瑾瑜,你別以為故意跟我撇清關系,我就會對你另眼相看。
“你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改改心機重心思齷齪這個毛病?
真是連瑤瑤的萬分之一都趕不上!”
哪怕過去一年,溫澤宇罵我時依舊喜歡踩一捧一。
不想與他爭辯,我淡漠‘哦’了一聲,接著問道:“溫澤宇你什么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