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了江妍的后事。
再次出現在我面前時,已經是兩天后。
看起來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,冷靜地跟我說了江妍出事的消息。
對上我愧疚的表情,他卻漠然地搖頭。
說他不怪我,說他經過這件事,才發現世事無常。
等不及要親手給我補辦一場婚禮。
我看著他和從前別無二致的眉眼,選擇了相信。
結果婚禮前一晚,他就打暈我,將我拖到了江妍的家里。
我四肢被他捆綁起來,身體蜷縮在江妍割腕的浴缸中。
他看向我的雙眼里,再沒了往日的半分情意。
只剩下猩紅的恨,和化不開的怨毒。
偏執的嘴臉,像極了失去此生摯愛的瘋子。
手里的匕首被他磨的閃著寒光。
在我快要崩潰的眼神里,他緩緩開口:“一個車禍而已,你難道會死嗎?
可妍妍失去我,她真的死了.......你知道她的傷口有多深嗎?
你知道那天她流了多少血嗎?”
“她當時就躺在你這個位置,用你這個姿勢,血流到了她小腿上。
我學醫那么多年,第一次知道人身體里竟然有那么多的血,多到我眼睛里都看不見其他的顏色.......不知道也沒關系,你很快就知道了。”
說完后,他把江妍的遺照擺在浴缸前。
當著她的面,替她報仇。
匕首刺進身體的瞬間,我痛得幾乎昏迷。
可不管我再怎么搖頭痛哭,他始終無動于衷。
手起刀落。
我們差一點就出生的孩子在剛剛接觸到外界的瞬間。
徹底沒了呼吸。
本以為這就是他為江妍復仇的結束。
卻沒想到僅僅只是他瘋狂的開端。
他舉起匕首,一刀接著一刀,在我和孩子身上落下。
口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