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r>窗外月色溫柔皎潔。
屋內的紅燭搖搖晃晃。
少年人沒什么技巧,只有滿腔洶涌愛意和使不完的蠻力。
好在陳落顏足夠細心,探索著與他契合。
她似是不知疲倦,一次又一次,軟成一灘水還有纏著的汪鳴丞問:“哥哥,她這樣過嗎?”
汪鳴丞輕笑著撥弄她的頭發,扭過頭不愿回答。
她索性耍賴似的圈著他一動不動,只張著一雙濕漉漉的眼睛,用沙啞的嗓音宣泄自己的委屈。
“哥哥,你明明才說過,想知道什么都會告訴我,怎么這么快就不作數了?”
“你是不是又要像之前一樣把我拋下,然后把我忘了?”
汪鳴丞拗不過她,卻也答不出話。
只能翻身而上,讓自己被她的愛意裹挾著,***到更深處。
陳落顏不愿說,汪鳴丞也不追問。
關于他們的過往,未來的日子還長,總有一天,被遺忘的也會被想起。
第二天。
臨近中午,汪鳴丞才睜開眼。
看身邊空蕩蕩的床,汪鳴丞一瞬間慌了。
陳落顏推開門,端著一碗溫潤的梨湯走過來,遞到他面前:
“哥哥,這么著急要去哪兒呀?”
她這話,說得有些吃味。
空氣中飄著若有若無的酸,不知道是不是梨湯里加了醋。
汪鳴丞無奈一笑道:“今天早上不應該去拜會你的父母嗎?怎么沒叫我?”
“原來是為了這事兒。”
陳落顏撲哧一聲笑起來。
“都是幾百年前老掉牙的規矩了,在意它做什么。”
說著她話音一轉:“哥哥,你要是還有力氣,我帶你去個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