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琪之間是有什么過節嗎?”
賀瑾年問出了一直有些疑惑的問題,因為江欣月每次見到蘇云琪,都會出現各種問題,那種不自然的情緒盡管極力掩飾,但還是能感覺得出來。
“蘇云琪嗎?她都消失多久了,我怎么會和她有過節?”
賀瑾年聞言冷了臉色。
“不要再提這個名字!”
人有著奇怪的劣根性,對于唾手可得的東西從來沒有那么在意,而有一天,這個東西不見了,人又會感到失望。
當這個失去的東西出了高階替代品時,人就會迫切地想要將它收入囊中。
蘇云琪對他來說就是這樣,明明是她口口聲聲說著喜歡,做了十年的尾巴,在他好不容易想要接受她時,卻玩起了人間蒸發。
連他訂婚時都沒有露面。
賀瑾年的手伸進口袋里,摩挲著那條已經溫熱的手鏈。
同樣名字,性格卻天差地別的兩個人,都是一樣的令人討厭,也都是一樣,像病毒一樣,會侵蝕人的神經。
江欣月自知失言,閉上眼睛繼續假寐,但心緒完全被那個噩夢擾亂。
別墅里,蘇云琪像個即將春游的小學生一樣興奮地收拾出行的行李,江成文在一旁看著,試探開口。
“怎么想到去四方山了,海城好玩的地方有很多啊。”
蘇云琪一臉嫌棄搖了搖頭“在市里玩有什么好,我很早就從網上看過四方山山腳的花田了,現在去剛剛好!”
她遞過***,上面確實是網友上傳的照片,蘇云琪也是在一個月前就點贊留言了。
心里的疑慮消下去一些,目光掃到一個角落,那塊壞掉的監視屏再度跳躍在他的腦海里。
“昨天晚上,你單獨見過賀瑾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