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煜悻悻的不說話了。
丈夫的名頭和裴雪期的錢遲早都是他的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這次他姑且忍了。
裴雪期已經有一陣沒在白天回過家了,她站在熟悉的別墅里,久違的產生了陌生感和新鮮感,都說小別勝新婚,大概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。
“阿辰,我回來了。”她叫著他的名字,步調輕快的穿過院子,進了客廳。
院子里的花草修剪的很整齊,室內的陳設也保持著原樣,到處都一塵不染,彰顯著主人家的品味和格調。
這都是安奕辰的功勞。
裴雪期想要擁抱他,然后說一句“老公辛苦了”,可打眼看去根本就尋不見他的蹤影,她于是找到正在工作的鐘點工詢問:“安先生呢?出門去了么?”
以往這個時間,安奕辰應該都待在家里才對。
傭人們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全都說不上他的具體去向:“不知道啊,我們今天早上就沒見過他了。”
裴雪期有些不悅:“你們連他吃過早餐沒有都不知道么?”
沒人回答她的問題。
每個人都在心中腹誹,最清楚他去向的人不應該是你這個丈夫么?跑來問我們算什么?
裴雪期察覺到氣氛中的微妙,她垂下手,自行找了個臺階道:“算了,問你們這些也沒用,我自己去找他吧。”
她以為安奕辰是像她們讀書時一樣,選擇在無所事事的早上睡懶覺,放輕腳步上樓去了。
可臥室里也是一樣的沒有人。
窗戶和簾子都敞開著,陽光充斥著整間屋子,顯得室內的一切都暖融融的,但這樣溫馨的環境中唯獨缺了最該出現在這里人。
安奕辰不見了。
裴雪期下意識走過去看了一眼,然后在妝臺前看到了一封壓在盒子底下的信,上面是安奕辰留給她的最后兩句話:
你和林煜的事,我已經全都知道。我走了,不必找。
他連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