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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說話的同時,蘇景行已經飛身而出,用玻璃瓶蓋住小飛蟲,直接將蟲子抓在了里面。
瞧。
顧挽月定睛看去,蠱蟲顯然受到了驚嚇,正在玻璃瓶里四處亂撞。
子蠱感受到危險,正在尋找母蠱。
顧挽月的腦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,是不是可以通過子蠱尋找到給傅嫣然下蠱的人
眼見傅嫣然被取出蠱蟲后已經有蘇醒的跡象,顧挽月先將此事按下,小手一揮,連忙將三人帶出空間。
這是哪傅嫣然很快醒來。
顧、顧挽月你這賤人…比之前的癲狂,她的臉上明顯多了一絲害怕,這才是正常人表現。
將控制她的子蠱取出來后,她果然恢復到了之前的樣子。
沒能將鼠疫傳給你,可惜。
喪心病狂。顧挽月毫不與她客氣,直接一巴掌過去。
惹得傅嫣然捂住紅腫的臉質問,你敢打我你憑什么敢打我,要不是你,我就是母儀天下的皇后。
這一巴掌,是替寧古塔百姓打你。
為達目的竟不惜對無辜百姓下手,母儀天下你也配你看看你這惡毒的心思,連當人都不配。
傅嫣然無辜的搖著頭,我為何不配我不想傷害寧古塔的百姓,我只想殺了你。
顧挽月只覺得她這話很離譜,你不想傷害不想傷害你還投疫,你不會不知道瘟疫有多可怕吧
成者為王,敗者為寇。哪個上位者的手上不沾染鮮血,倘若你自己去死,我便不用出此下策。
染上鼠疫,那也怪你!
傅嫣然說得激動,猛然站了起來,卻被蘇景行一腳踹飛出去,她頓時吐出一口血,愈發怨恨。
毒婦。蘇景行雙眸染上厭惡。
你為何總護著這賤人
傅嫣然不懂,心系天下的蘇景行最厭惡的就是拿百姓當靶子。
傅嫣然的做法,讓蘇景行打心底里厭惡。
娘子,交給我來審問。
蘇景行懶得理會傅嫣然的質問,溫柔的替顧挽月拂去鬢邊碎發,這種人,不值得娘子臟了手。
也行。顧挽月也懶得聽她那些惡毒的話,從空間里拿了一串葡萄出來,坐在院子里一邊吃一邊等。
一串葡萄吃完,蘇景行也帶著人出來了。
問出來了嗎
蘇景行點點頭,桃兒指使她來的。
不過這蠱蟲,倒不是桃兒下的。
那是誰
顧挽月想的是,一個桃兒已經夠難纏了。
如果桃兒還跟什么能人聯合起來,那就更加對付了。
沒問出來,但是聽傅嫣然的形容,與咱們在西北見到的神秘女子有兩分相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