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說意義遠不比那個品牌。所以她不喜歡。
可即便不喜歡,她也一直戴著。
她冰涼的手指按在顧既聿的手掌上,指腹摩挲戒指,低聲詢問:“是對戒?”
顧既聿一下慌了神:“今天帶遙夏出去逛街,她看到了說好看,戒指不單買,我就買了一對,她非要讓我試試,忘了取下來了……”
他說著,半坐起來,拔下戒指。
然后將它妥帖地放到了一旁的首飾盒里。
方謹一的胃部一陣刺痛,看著顧既聿的背影,反胃的感覺**著全身上下的每一個***。
她覺得自己很蠢,剛剛居然在想要不要原諒他。
怎么原諒呢?
她側過身,打了好幾個干嘔,臉色蒼白,毫無血色。
顧既聿連忙起身扶住她:“謹一,怎么了?”
“沒事,應該是受了涼,有點胃痛。”方謹一避開他的動作,心中居然連他的觸碰都覺得惡心起來,“吃點胃藥就好了。”
顧既聿于是跑到客廳拿胃藥,可他翻箱倒柜還沒找到,方遙夏的電話已經催命般響起。
她說:“既聿哥,我做噩夢了,我夢到我在監獄里,那里好黑啊,他們都在打我,我好痛,好害怕……”
“求你,能不能來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