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我到***時就目睹了一切。
由于肉身與靈魂的牽引力，我去哪她都得跟著。
沉默了一路，這下她終于訕訕開口：「對不起。」
「你道什么歉？」
「怪我沒用，眼睜睜看你挨打卻幫不上忙。」
她咬了咬唇，滿臉愧疚，「很痛吧？」
我對上她的目光，內心卻是五味陳雜。
「姓葉的在***里說的話你也都聽到了」
「當年畢業時柳嬌嬌根本沒有留信給他，可他卻可以毫無理由相信她說的話。
「他父母雙雙離世，是因為他父母本身就是老賴，為了逃避巨額債務才選擇了***，并不值得同情。
「而你本可以擁有光明的未來，好不容易有了出國深造的機會。
「是那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從身后緊緊抱住你求你不要離開他，現在在他口中成了你死纏爛打。
「那天晚上只喝了一瓶啤酒的男人主動和你發生了關系，他說是你趁他喝醉趁虛而入。
「一瓶啤酒就能喝醉？在搞笑嗎？「當你得知自己有了身孕，也曾猶豫到底要不要這個孩子。
「可他為了拴住你，立馬哄著你跟他領了證。
「可剛剛當著別人的面，他又是怎么說的？「你和他住在廉價出租屋里，一天打幾份***，下班回來還要為他洗衣做飯。
「40度的天氣你穿著人偶服中暑了，肚子里的孩子也沒了。
「在他眼里成了你拴住他的謊言，多年后變成刺向你的尖刀，罵你惡心。
「為了一個勾搭上不過半年的女人，陪伴他七年的枕邊人說扔就扔。
「自私自利，薄情寡義，虛偽至極，永遠只愛自己。
「這就是你愛了七年的男人。
「對嗎？」
沈星星的眼神變得空洞起來。
「星星扶我青云志，我還星星萬兩金。」
意氣風發的少年看著少女瘦削的肩膀，滿臉心疼地摸了摸她的臉。
吻上了她的額頭。
少女正蹲在出租屋逼仄的衛生間里，為葉琛洗著襪子內褲。
冬天的水凍紅了她的手。
說是心疼，他卻也只是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