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飲料,這事咱們沒完。”
“喝喝喝,哥,我一會就去給你買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。”
聽到錢鑫同意后,羅遠這才松開了自己的雙手,雖然但是,羅遠其實也根本就沒有用多少力,而錢鑫也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疼痛,這番行為,不過是兩個關系不錯的男性朋友之間常見的舉動罷了。
從羅遠的懷中鉆出后,錢鑫先是臭美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秀發,然后又重復地問起了先前的問題。
“老羅,你最近怎么回事?
上課我看你好像老是心不在焉的,在想什么呢?”
“心不在焉?
沒有吧,我那分明是在思考老師的問題。”
“得了吧你,思考半天就思考了個C出來?”
錢鑫嗤之以鼻。
“。。。”
羅遠一時語塞。
其實,錢鑫說的沒錯,最近的這些天,羅遠也感覺到自己有些神思不矚。
然而,造成這一切的,卻都要歸咎于一個夢。
說是夢,其實又不像是夢,因為它,實在是有些真實的離譜。
真實到讓羅遠即使在蘇醒之后,也仍是清楚的記得夢里的點點滴滴。
“老羅,我們十幾年的朋友了,你連我都要隱瞞啊?”
見羅遠不肯說實話,錢鑫只好打起了感情牌。
兩人自幼便一起長大,從小學到高中,都在同一個班,說起來,若非二人都是男性,也足可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了。
“哎,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說,我最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。”
果然,在感情的攻勢下,羅遠還是敗下了陣來。
“做夢?”
然而,聽到做夢兩字的錢鑫,先是愣了一愣,緊接著臉上瞬間涌現出了一抹恍然大悟的笑容。
“奇怪的夢?
你該不會是做的春夢吧?
春夢了無痕啊,怪不得連我們遠哥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