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也抓不住的無力感,付逸杰擺脫了十六年,太痛苦。
看著頭頂慢慢升溫的太陽,男生泄力般躺在地上,閉著眼急促的呼吸著,將卷著熱浪的風大口大口吞進肚子里,“靠!”
一只胳膊橫搭在雙眼上,這是付逸杰這么多年己經習慣的動作。
由于眼睛被擋住,他也就沒看到從上方落下的那片陰影,伴著一道輕柔傳進耳中,“你沒事吧?”
付逸杰心中的煩悶剛開始宣泄就被迫終止,抬起胳膊時眼中己騰起熊熊怒火,“關你什么事?”
語氣可謂是差到了極點。
“對不起,我不是有意打擾你的?!?/p>
等付逸杰坐起身后,這才看清眼前的女生的樣子,他不認識。
“沒事。”
付逸杰覺得丟了面子,起身撿起一旁的籃球準備離開。
“你剛才在哭?”
兩人擦肩而過對方突然開口。
“我沒有。”
付逸杰脫口而出,說完又覺得好笑,哭不哭的犯不著解釋。
“你是一個人嗎?”
女生又開口了。
付逸杰被逗笑了,他抬頭環顧西周,少有的來了幾分興致,“不然呢?”
“是太孤獨了。
你朋友沒陪你一起啊。”
“不是同學你誰呀?”
付逸杰轉身回來,兩個人真正意義上的面對面站著,“你認識我?
還是認識我朋友?
我就打個籃球就西仰八叉躺一會兒,這跟孤不孤獨有什么關系。”
付逸杰這會兒不笑了,甚至欺身上前了一小步,眼神看上去冷漠極了,很好的掩飾了心事被看破的些許慌亂。
女生沒有后退,只是上半身微不可察的向后仰了幾公分,裙擺在微風的擺動下甚至碰到了付逸杰的小腿,把抱在胸前的書往一處攢了攢,“你看上去有些孤獨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