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豐滿嘛。”
項島看見老師笑了,他以為老師是在表揚他,心里別提有多美了。
其實這位老師更多的是嘲笑,有句話說的很好,理想很豐滿,現實很骨感。
是啊,這一類的夢想就算放在城里小孩的身上都未必可以實現。
更何況,在這窮鄉僻壤的農村。
項島從小成績便不是很好,因此也不受老師的待見。
他唯一感興趣的估計也就是每天站在窗外樹枝上的麻雀了。
每天一到上課,他便歪著頭看著窗外,看著那留在樹枝上的麻雀,看著它停留下來,又飛向藍天的懷抱。
為此,他沒少受到老師的粉筆子彈攻擊。
還真別說,別看這老師眼鏡是壞的,可是槍法出奇的準,每次都能給項島來一個精準的爆頭,隨后又發出baozha式的怒吼讓項島滾出教室,站到門外去。
這恰恰正合了項島的意,他正想出去與他的麻雀兄弟談天論地呢。
他覺得他不應該叫項島,應該叫項鳥,他認為,也許是父親在取名字的時候,不小心加了幾筆吧。
可是一筆之差,便相差著十萬八千里。
自由的鳥和孤獨的島,永遠是相對立的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