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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白嫩的臉龐從粉紅到血紅,前面是羞的,后面是氣的。
最后還是沒來成,因?yàn)樾」媚飳?shí)在受不住了,只睡了兩個時辰的白子言只能無奈回窩補(bǔ)覺。
……通過這幾日的接觸,李青璇覺得這個男人很奇特,怎么說呢?
這家伙一副窮酸書生裝扮卻從不在巳時之前起床,腰間永遠(yuǎn)掛著個酒葫蘆可很少見他飲酒,指間細(xì)膩周身無絲毫靈力波動也不似習(xí)武之人,每天都是一副困頓的模樣好像永遠(yuǎn)睡不夠一樣,只到了傍晚時分便生龍活虎,仿佛陰陽顛倒。
她突然很羨慕這個家伙,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小院,也不需與很多虛偽的人來往,而且他明明不是什么大富大貴的人家但是卻從來不用謀生,不似她,空有人間自由身,卻非人間自由人,越想越惱火的她看著狗東西越看越不稱心。
“你每天都這樣嗎?”
“?。?/p>
怎樣?”
“就是什么都不干啊,我看你不讀書也不作工每天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?!?/p>
李青璇突然有點(diǎn)氣憤。
“不是啊,我現(xiàn)在的差事不是伺候小姐你嗎?”
白子言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差事。
看著躺在搖椅上吞云吐霧的白子言,再看看蹲在地上仰頭望他的自己,李青璇忍不住了,這你M的叫什么伺候?
小廝比主人更有一副大爺樣?
“你起來,讓我坐。”
“小姐,這個椅子……”一百兩銀票塞在了他嘴里。
剛一躺下來的李青璇便瞬間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,不怪狗東西愛躺平,是真的爽。
只見柔和的陽光映射出絕美的容顏,微風(fēng)輕輕拂動她的發(fā)梢,余暉將她的發(fā)絲染成金黃色。
她揮了揮手,小言子便非常有眼色的去了側(cè)房。
片刻后便恭敬的捧著一盞杏梨茶回來,輕抿一口后嬌美的臉龐便出現(xiàn)兩個可愛的小酒窩。
要是每天都能這么爽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