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行,那明天上午我們一起去古家。”魏愛華說完,她又忍不住的對小叔子提了個小小的建議,“塵御,大嫂能不能求你個事,江蘇雖然做錯了,你懲罰是對的,但是能不能下手輕點,他嘴角帶著傷,這以后怎么見人啊。”古暖暖問號臉:江蘇臉上的傷不是我打的嗎?她拉著魏愛華求證,“大嫂,你說江蘇臉上的傷誰打的?”“除了塵御還能有誰。下手也沒個輕重,嘴唇都打腫了,看的心疼死人。”古暖暖忽然想起剛才她揍過江蘇后,他被丈夫叫去書房了。原來是丈夫在幫自己扛雷。她視線對準江塵御。江塵御卻不看她,“大嫂,既然你們讓我教育江蘇,你們就別插手我對他的管教。他是我侄子,我做的一切出發(fā)點是為他好。”“可是,下手也有點太重了。”魏愛華慈母心說道。古暖暖心虛的低著頭,默默退到江塵御身邊,又從他身邊躲在了身后。江塵御心情極好,心情好了,別人對他提的意見他都會接受。“那我下次注意,下手輕點。”魏愛華感激的對小叔子說:“教育小蘇的事情,辛苦你了塵御。大哥大嫂就這一個兒子,你揍的時候掂量點,別揍廢了。”魏愛華內(nèi)心悄悄補了一句:要揍以后揍你兒子,別拿我兒子開涮。“我知道。”送走魏愛華,臥室中行兇的女孩兒不說話了。江塵御俯視小妻子,只能看到她的頭頂。“以后注意點,打江蘇的時候下手輕點,記住沒?”古小暖乖巧聽話回答:“我記住了。”江塵御替她背鍋,這一點讓她對江塵御的好感倍增。江塵御知曉妻子為剛才之事尷尬,于是他不再提起。去了趟衣帽間,拿睡衣時看到屋子里多出來的女孩兒的東西,他哂笑,“衣服不少,怪不得得用三個拉桿箱。”他在擁擠的衣帽間尋找到自己的睡衣,找到后,拿著走出衣帽間。他見到古暖暖還在沙發(fā)處站著,他說道:“你先去床上睡。”臥室中已經(jīng)沒有能躺人的沙發(fā),只剩下寬敞柔軟的大床。古暖暖沒有再矯情,她去了床上。江塵御出來時,床上鼓起的一小團已經(jīng)睡著了。他坐在床邊,掀開被子躺入另一側(cè)。江塵御抬起她的頭,胳膊插入她的脖子處,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睡覺。他笑著湊近古暖暖,吸吮她身上的淡香。“奇怪,明明你身上的味道和你的牙膏和沐浴液完全不一樣,怎么你身上還這么香?”之前未近距離接觸過古暖暖,所以不知道她身上的味道。第一次的吻,是他們近距離的接觸,也讓他發(fā)現(xiàn)了女孩兒身上淡淡的香味,香味在吸引著他。他對這種味道癡迷,就像每個人的一生都在追求一種屬于自己的獨特味道,他在古暖暖身上找到了獨屬于他的味道。他看著女孩兒睡顏,喃喃道:“我找到了。”他附身,趁著女孩兒睡著,輕輕的吻在她的唇瓣。壁光照射,陰影黯淡,昏黃的氛圍讓他迷情。他癡迷的味道充斥著他的神經(jīng),讓他想將古暖暖吞入腹中,持久留香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