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燎助理閉嘴。
白挽走過去,知曉他身份的人不多,導演算一個。
導演和他打過招呼,嘴里念叨著“豪門秘辛、貌合神離、各玩各的”走了。
“白開心!”
江燎長得人高馬大,外表特別能唬人,不少人在他面前都犯怵。
見到白挽后,他猛地站起來,眼睛一點點紅了。
“我又被導演罵了!”
白挽找椅子坐下,“這波我站導演,他是受害者。”
江燎把他收藏的小零食都掏出來,和他排排坐,惆悵道:“我為這部戲準備了兩個月,演成這樣,我是不是不適合做演員?”
“兩個月而己。”
白挽想起他兩眼空空的老公,“我三年攻略付諸東流,從滿級玩家打回新手村了。”
江燎沒聽懂,“啊?”
白挽抹淚,“嗚嗚嗚江燎我老公不愛我了!”
江燎聽得稀里糊涂的,認識十多年,他再了解白挽不過。
“什么啊?
他今天出門用左手和你打招呼了還是走路不小心踩到你影子了?”
“……都不是!
他失憶了!
他不再是愛我的盛云客了!”
沒有誰比白挽更記得清五年前盛云客對他冷漠的眼神。
那時白挽知道他不喜歡自己,不會上前湊,但記得清清楚楚。
婚后的盛云客對他永遠柔情蜜意,態度與婚前是天壤之別。
江燎一臉茫然,白挽再多的又不愿說。
“那,這種情況找醫生有救嗎?”
“沒救了。”
不過,盛云客受外界影響,認為白挽是被迫和他結婚,還要放他自由。
挺有意思的。
白挽抽抽噎噎,“我現在,只能得到他的無限額黑卡,得不到他的心。”
江燎:“……”不遠處,模樣身高都出挑的男人往這邊走來,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