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天氣不錯,不過在危善身邊做事,向來沉悶。
他這人一絲不茍,且足夠狠辣,最起碼公司和家族的大部分人被他拿得死死的。
他有個比自己還狠的左右手,墨鋤。
墨鋤進來拿了合同給他,冷聲道:“危總,我聽到一點消息,說您從荊棘帶走了一個少年。”
危善細致的看著合同才簽字,“嗯,傳開了?”
墨鋤“嗯”了一聲,“都在打聽對方有什么過人之處,猜測危總是不是喜歡嫩的。”
危善輕笑一聲,抬起頭,難得開玩笑:“是你想問,還是別人想打聽?”
墨鋤一愣,耳根一紅,冷著一張臉老實答:“兩者皆有。”
最后那個問題是他想知道的。
危善道:“只是玩樂而己,談不上喜好,不過你可別學我。”
對于這個下屬他是很欣賞的,平時說話也比較平和。
墨鋤“嗯”了一聲。
他穿了一身黑,看起來高大威猛,不像是公司高管,像是訓練有素的保鏢。
而且眉眼冷厲,帥歸帥,有點兇。
他“嗯”了以后,才反應過來,連忙道:“危總,你做什么都對的。”
危善:“……”搖搖頭笑了。
晚上應酬,他帶著墨鋤去的,這家伙在的話,危善都不用分心神。
只是在飯局上,竟然遇到薄聲婪。
那人還抬著酒過來和他打招呼。
危善和他一碰,“薄總,你好。”
薄聲婪道:“難得一遇,一起喝一杯。”
危善舉起酒杯示意,然后一口喝掉。
脖子也隨之仰起來,漂亮的喉結滾動。
薄聲婪眸色晦暗不明,仰起頭同樣喝掉杯子里的酒。
“危總豪爽,改日有機會一起喝一杯,聊會兒天。”
危善對上男人深邃的眼眸,把酒杯放在一旁的桌上,短促的笑了一聲:“行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