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動動嘴皮的事。
于是她低頭稱是,心中嘆氣,在春香閣多年,她看了太多姑娘進了這呂藩房間后生不如死的慘樣子,不禁可憐起這個妙顏姑娘。
這時,臺上樂師彈奏、鼓點響起。
一群舞女簇擁一位面戴薄紗、彩衣柳綢的女子緩步出現在臺上。
隨著樂曲高低起伏,女子舞動彩衣長袖、伸展曼妙身姿,那絕美的舞姿和出塵氣質讓周圍賓客叫好一片。
美人就是美人,就是帶著薄紗遮面,依然掩飾不了她那驚世容顏和一動一靜間散發的高貴氣質。
呂藩見臺上的丁妙顏,眼露欲望,看到她衣領間的一片白皙肌膚和紗衣下的胴體,恨不得用眼神將她吃下去。
丁妙顏不愧是曾經有名的貴小姐,經過教坊司調教后,僅僅一舞就將現場的男人們魂全部勾了去。
叫好聲此起彼伏,丁妙顏被全場男人盯著,特別是臺正前方那個呂藩,那眼神像是她衣著都褪下,赤裸裸在他面前一般。
她心中屈辱,只是也認了命。
一個弱女子,沒有了家世庇護,又充進了教坊司,以后也就是供人觀賞的金絲雀了。
所幸父親的老部下在教坊司做左邵舞,拿了銀子、走了奉鑾大人的路子,才被分到舞妓,也免了被這些男人侮辱清白身子的下場。
呂藩鼓掌站起來,眾人噤聲,由此看出了這個年輕男人不一般的地位。
掃了全場一眼,呂藩甚是滿意,對臺上丁妙顏說道:“妙顏姑娘這一舞讓在下很傾心,但本公子的東西舞一曲則夠,接下來的春宵曲就請姑娘與我到房中屋便是。”
他言語霸道,意思明顯,這個舞妓是他的人。
丁妙顏面露慌張,她認出了這個呂公子是何許人,他既張口了,那恐怕就是走了禮部侍郎的路子,這清白身子也是保不住的。
想起坊間傳言這位公子的變態嗜好,她嚇得嬌軀發抖發軟。
進教坊司保住了命,上了呂藩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