茍逸群循聲望去,只見一名青年和尚正在緩緩靠近,看模樣不超過20歲。
和尚的姿勢很古怪,正捂著腦袋走路,頭頂上隱現(xiàn)一個大包。
他又瞧向胖子,這名罪魁禍首面色劇變,嗓子發(fā)出的聲音都走樣了。
出于保密意識,茍逸群隨意胡謅一個名字。
“我們是帥氣逼人組合,我是帥氣。”
然后指向胖子:“他是逼人。”
胖子......兩人此刻內(nèi)心五味雜陳,終于碰上一名能看見自己的人,說不定可以當作突破口了解自身情況。
但他們卻更加害怕,因為胖子主動招惹人家,接下來會怎么樣還不知道。
佛家向來是厲鬼的克星,血脈壓制不是說著玩的,茍逸群決定采取戰(zhàn)術(shù)性認慫。
他滿臉堆笑,主動上前打起招呼:“大師,我們無意冒犯,煩請寬恕剛才的魯莽行為。”
和尚斜眼打量兩鬼,然后大手一揮,傲然的聲音響起。
“你們什么都不用說,反正我也不會聽,凡是妖魔鬼怪,人人得而誅之。”
茍逸群急忙解釋:“我們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,是秉性純良之輩。”
“況且我們還沒死透,肉身處于植物人狀態(tài),正在醫(yī)病搶救,說不定有復活的可能,求大師網(wǎng)開一面。”
和尚輕蔑一笑看,淡然道:“自古有云,鬼話連篇不可信,你猜我會怎么想?”
茍逸群眉頭緊鎖,因為接下來的對話形勢越來越嚴峻。
“如果我僅僅是在世間行走,大師會不會出手呢?”
“孽畜,朗朗乾坤,招搖過市,斷不可留。”
“假如剛才我在扶老奶奶過馬路呢?”
“孽畜,朗朗乾坤,接近凡人,定然是包藏禍心之輩,斷不可留。”
“我要是躲在深山里面呢?”
“孽畜,朗朗乾坤,竟敢隱忍發(fā)育,其心可誅,斷不可留。”
他嘆上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