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過一滴淚,可想而知沈枝予的自尊心該是有多強啊。
如今竟然卑微如塵埃地祈求她別離開。
夏遲言只覺得心口似是被刀刃剜得血肉模糊,痛得她近乎窒息。
她想她的姐姐,就該是清白孤傲的雪蓮,即使被風雪摧殘也仍一塵不染,她就該是比白雪還要潔凈的存在。
“嗯。”
沈枝予低低地回了聲,她現在頭痛欲裂,實在沒有精力再去折騰了。
翌日,沈枝予是被黎清的叫罵聲吵醒的。
她煩躁地揉了揉酸脹的太陽穴,忍著怒意道:“黎清,你在這做什么?”
黎清聽到沈枝予帶著怒氣和質問的語氣更氣了,她昨夜打她電話怎么也沒打通,就怕她出什么事,連夜從南城趕回來,剛下飛機就首奔這兒來。
結果一進門就看到滿身酒氣的沈枝予,這個女人竟然穿著單薄的睡裙,醉醺醺地在落地窗前吹了一整夜的冷風!
她差點破口大罵,卻發現女人面上的潮紅很不對勁。
她走近沈枝予,指腹剛碰到女人的手背就被她的體溫嚇退了。
沒辦法,黎清無奈地累死累活的照顧了她一整個早上,看她終于好點才放下心,但自己又實在氣不過才罵出聲的。
結果這個女人剛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質問是吧?
丫的!
好心沒好報!
早知道讓她燒傻好了,黎清越想越氣,憤憤地瞪了沈枝予一眼。
“沈枝予!
你要不要命了?”
躺在床上面容略顯蒼白的女人眸中滿是探究和疑惑。
很好!
都忘了!
黎清太陽穴突突首跳,破罵道:“沈枝予你要是真嫌命長咱下次就去海邊,你去喝個夠,順便再讓海浪和海風滋潤個一晚上,也省得老娘好心沒好報!”
沈枝予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,不過她應該是屢明白了,黎清應該是因為自己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