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.阿姐確實是一個奇女子。
當時我只是一個停留在她辦的學(xué)院門口的小乞丐。
阿姐沒有嫌棄我滿身泥濘,耐心帶我回去給我擦拭干凈,知我無父無母,無處可去,她更是認我當妹妹耐心呵護。
可后來,學(xué)院里的女學(xué)生都被父母帶走。
她們砸了阿姐的學(xué)堂,不耐煩地開口。
“女兒家學(xué)詩書有什么用,那都是男兒和大家閨秀學(xué)的!
這學(xué)院真是害人的東西!”
“不教她怎么相夫教子,我女兒以后怎么在婆家立足,垃圾學(xué)院!”
……阿姐的學(xué)院被一把大火燒了干凈。
那天后,阿姐帶我去了京城。
她說她要賺銀子,賺許多銀子,好全國各地開滿學(xué)堂。
我不由自主地點頭,彼時,阿姐眼里的光很盛。
可京城太大,女子很難生存。
阿姐初到京城到處租不到門面。
當時租門面的人,滿臉輕佻地說,“姿色不錯,陪我一夜當我小妾,別說門面,什么金銀財寶都是你的。”
阿姐自是不從,那人被落了面子,吩咐所有人都不許租門面給我們,甚至連住的客棧都把我們的衣物扔了出去。
寒冬臘月,破廟的半扇窗被風(fēng)吹地呼呼作響,我和阿姐互相抱著取暖。
我問阿姐怎么辦,阿姐只是緊緊摟住我,默不作聲。
后來某一天,阿姐出去匆匆,回來也匆匆。
她說:“為達目的,可以不擇手段。”
阿姐這樣說著,眼里卻全是淚光。
我們以為酒館開起來就好了。
誰知,開業(yè)第一天,阿姐的酒館被地痞流氓圍繞,那些人用下流的眼光看著阿姐,嘴里不干不凈。
“一個女人,也敢做生意,不如嫁給我,保你榮華富貴。”
這樣的聲音很多,阿姐從不理會,她一日復(fù)一日地釀酒,生意也漸漸好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