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光憑這些,你以為你能做什么?”
他整理了一下袖子,蔫壞的重新望向我,“你又能怎樣?”
仇人就站在我面前,悠然自得的笑著。
他說的沒錯。
我手里一點證據(jù)都沒有。
就算有證據(jù),既然王般已經(jīng)決定要這么做,也就一定做好了完全的打算。
他是一個公司的總裁,想要偽造點什么,隨便讓身邊的人打點就可以。
我男友不也是他計劃里的一顆棋子?
我的臉色慘白,渾身戰(zhàn)栗,雙腳幾乎支撐不住身體。
扶著墻轉(zhuǎn)過身,身上的斗志被一掃而空。
他的心情更好了。
“你可以坐下喝杯茶。”
王般輕笑了一聲,我的落魄讓他放下了警惕,他像一只狐貍嘲笑著手無縛雞之力的獵物:“呂賀畢竟幫了我那么大一個忙,如果沒有他,我還真的沒把握躲過那群人的追殺。
為了引出那群人,我讓呂賀穿著我的衣服走了將近兩個月的夜路。
這不,昨天他們終于上鉤了。”
他竟然在慢慢的向我講述他的計劃!
“你個混蛋!”
我猛然回身,咬牙切齒的罵他,多希望眼神可以sharen,那樣就可以把眼前這個禽獸千刀萬剮。
“當(dāng)然,作為補償,我會和警方一起追捕殺掉呂賀的兇手。
他們已經(jīng)露出馬腳了,很快,我可以還你男友一個公道。”
他微抬下巴,像是在施舍我一點安慰。
……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華安酒業(yè)的。
王般的態(tài)度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憤怒與無力。
明明是他害無辜的呂賀替他而死,憑什么他可以像局外人一樣云淡風(fēng)輕厚顏無恥的說出那些話?
憑什么!
我回到家之后,大病了一場。
病中迷蒙間,呂賀似乎還在床前照料。
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