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、一周后,我站在王般辦公室的門口,深吸一口氣,敲響了門。
身上的半開裙我并不習慣穿,可它卻有特殊的意義。
王般的聲音從門后響起:請進。
我推門進去,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幾分詫異,視線停留在我的裙子上。
可那一點的情緒波動在他眼中很快散去,換上似乎什么都打破不了的無所謂。
“怎么?”
“不歡迎我?”
我走進去,將手中的一個盒子放下,“一碼歸一碼,我總該謝謝你幫我付了醫(yī)藥費。”
他看著我放在桌上的飯盒,驀的笑了,“所以,來毒死我?”
我自顧自的打開飯盒,里面一個煎的金黃的太陽蛋正靜靜躺在中央,周圍是一些小菜,還有蛋餅。
“怎么可能。”
我也笑了,聲音放柔,“你如果不信,我可以先吃。
你說從哪里下口?”
我挑眉看向王般,如愿以償?shù)膹乃凵裰锌吹搅怂查g蓄積起來的情緒。
“太陽蛋……你?”
他說不出話許久,才吐出這幾個字。
“怎么?”
我心中了然,面上依舊不動聲色,將筷子拿出來,夾起攤的金黃的雞蛋,從邊緣咬了一口,“不敢吃我的東西?”
“不是。”
他揪了揪領帶,聲音終于恢復和緩。
接著,他的后背向后靠,整個人貼在了椅子上。
似乎是放松的姿勢,但是用力過猛,整個人像是在往后躲。
我輕笑一聲,端著飯盒繞道辦公桌后面,將夾著的雞蛋送到他口邊。
“你的男友,剛死了不久吧。”
他依舊是后退的姿勢,看向我,有幾分戲謔,“然后你來找我,如果我沒理解錯——這是在調情?”
“他死了,我還要好好活,不是?”
我巧笑嫣然,眉眼彎彎的再遞了一下,“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