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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多年以后,我們卻又以這種怪異的方式,生活在一起。
我抿了抿干澀的唇:“那我……去睡了。”
“等下。”
顧星河開口。
“你要住客房?”
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:“沒,我,我搬去主臥。”
顧星河經過我身邊時,我嗅到了淡淡的酒氣。
他的襯衣領口,還有個艷紅的口紅印。
但,我好想沒資格過問。
聽著浴室里傳來水聲,我才知道。
原來他的臥室可以洗澡。
猶豫了半響,直到水聲停止,我才抱著毛巾過去。
門打開。
顧星河在水霧中走來。
腰上只圍了條浴巾。
水珠順著肌肉線條滑落進柔軟的浴巾里。
他開口:“有事?”
我回:“家里的其他衛生間,好想洗不了澡。”
“恩,我知道。”
他的話讓我一頓。
顧星河又道:“之前水管壞了,修理工要下周一才上門。”
就這樣,我和他僵持在原地。
我知道,他在等我服軟。
我點了點頭:“那……我能不能借用——隨意。”
丟下兩個字,顧星河就和我擦肩而過去了書房。
只剩下四周淡淡的薄荷味兒。
閨蜜這時發了消息:“買助聽器了嗎?”
“買了,拿顧星河的錢。”
即便我會還,可他的這筆錢,的確解了我的燃眉之急。
洗漱后,我思前想后,還是切了水果送去書房,想謝謝他。
顧星河正在打電話,見了我,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。
以致我想了許久的說辭,瞬間忘的干干凈凈。
“有什么事兒?”
他很快結束了電話,抬起眼,盯著我潤濕的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