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江牧塵后,我繼續指導江衍練劍。
“這招天龍探爪還需再練。”
我執著茶盞,溫聲點評,“你體內的神魂精魄已轉化大半,若能突破天君境,這招的威力還能再漲三分。”
沈妙不知何時又折返回來,將我的話聽了個正著。
“是啊,妹妹的神魂精魄最是難得。”
她狀似無意地看向君昊,“可比某些人的賤命金貴多了。”
君昊被鐵鏈鎖著跪在地上,手腕處已經血肉模糊。
昨夜江牧塵又讓人給他上了新刑,他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江衍望著那一幕,下意識蹙眉。
“衍兒別怕,這等下賤胚子就該受些教訓。”
沈妙連忙安撫,“你我身份不同。”
她輕撫著江衍的衣袖,眼底閃過一絲病態的快意。
君昊強撐著爬起來,面色慘白如紙。
我注意到他嘴里的傷還在滲血,想必是昨夜他們強灌的那瓶金烏之血。
那可是專門腐蝕神脈的劇毒。
“表哥恕罪...”他的話還沒說完,沈妙便一腳踢在他胸口。
清脆的骨裂聲傳來。
我端茶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頓,面上卻泰然自若。
“表哥?”
沈妙冷笑,“你也配?
叫少君!”
她正為江衍斟茶,頭也不抬地說:“當初沒把他掐死在產房,已是我最大的慈悲。”
又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:“一個廢物罷了,有何資格生在天界?
若我生下這等孽障,定要以死謝罪。”
我擺弄著茶盞,淡漠移開神色,心里卻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!
“今晚設宴,為衍兒慶賀。”
我突然開口,目光示意江牧塵剛賜下的瓊漿玉露。
沈妙眼睛一亮,立刻領會我的意思。
她知道江牧塵對我這個發妻從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