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生病了怎么不說。”
“吊水怎么能一個人,要是睡著了怎么辦?”
“你還當我們是朋友……”她們嘰嘰呱呱個不停,給我吵哭了。
上輩子,我闌尾發炎做完手術,躺在病床無人問津,上廁所的時候因為舉著吊水,導致滑針,血流了一地。
我甚至不敢哭,怕傳出去,該有人罵我矯情。
“別哭,北方干,這哭完得掉層皮。”
“咋哭了,哪里難受,我找醫生。”
我沒有難受……只是突然發現,被寵著的感覺,原來是這樣的。
為了一個渣男,我上輩子到底錯過了多么珍貴的東西啊。
慶幸,這輩子我選對了。
轉眼在北大一年了,我也小有成就,跟著導師完成了兩個課外項目,送別了室友胡馨兒,在室友薛寧的邀請下,成了學生會的一員,負責今年的迎新生。
我剛送完小甜妹回來,薛寧就神秘兮兮地沖我走來,笑道:“念念,你還藏得挺深啊。”
“嗯?”
“還裝,每次給你介紹男朋友你都不要,原來是早有了,人家大帥哥一入校,就點名要你,說你是他老婆呢。”
我還是一頭霧水。
這時,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,“念念。”
我看清來人,下意識后退了一步。
是一年多未見的蘇白。
每經歷過一份美好,我就后悔上輩子眼瞎心盲。
見到蘇白這個罪魁禍首,自然厭煩道:“你來這干嘛?”
他一手拿著行李箱,一手提著一個大袋子,笑容滿面道:“為了跟你一個學校一個專業,我復讀了一年。”
復讀?!
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