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車上回憶著前世,恨的咬牙切齒。
后來被關在精神病院的無數個日夜,我每晚都能夢見,床前站著婆婆的那個蠟像,張著血盆大口慘叫著撲過來撕咬我。
也正是因為這些噩夢心病,讓我早早的就病死在精神病院。
5個小時后,我回到B市。
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我提前回來,我特意偷偷的從地下室進家門。
這棟層的花園別墅是我爸媽去世的時候給我留下的遺產,除此之外,還有兩家公司和八位數的存款。
我在地下室里打開客廳的監控,看到許嘉凌正坐在沙發上玩手機,婆婆則活蹦亂跳的在廚房里做著晚飯。
果然,和我猜的一樣。
婆婆并沒有死。
兒子,你確定江明月不會突然回來嗎?
那邊正暴雪呢,除非她長翅膀飛回來。
媽,你一會幫我洗完衣服就走吧,等蠟像到了,你再回來,還有你的死亡證明我已經找人做好了,保證萬無一失。
我扯著嘴巴冷冷一笑,決定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,治治這對奇葩母子。
我從后門出來,倒了點水把臉上的妝弄花,一邊大哭,一邊用鑰匙打開門。
故意放大聲音,提醒屋里的人,我回來了。
總要給人家一點時間裝死不是?
老公,嗚嗚,我回來了,快帶我去看媽最后一眼。
許嘉凌紅著眼睛打開門,接過我手中的行李,媽,在里屋的床上躺著,你小點聲,別吵到她。
盡管他竭力掩飾,但我還是捕捉到他眼里的一絲驚慌。
我假裝什么都沒看到,一路嚎啕大哭,奔向房間。
婆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,臉上蓋了一條白毛巾。
胸口小心翼翼的微微起伏著。
我憋著笑,面帶悲傷的同許嘉凌說,老公,我叫了殯儀館的車,一會就到了,婆婆活著的時候對我可好了,我定了最豪華的告別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