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在付宴的城市。
兒子住院后,怕他出事,我每日每夜都守在床前。
困了就拿針扎自己的手指,這么多日夜,我的手早已傷痕累累!
好轉的那天,張醫(yī)生和護士都跟著我一起高興,說上天被我的誠信所感動。
可如今看來,我就像個天大的笑話。
簽署器官捐贈書時,張醫(yī)生下意識的看向我身后。
“你老公怎么沒來,需要他簽字。”
我苦笑一聲:“我自己來就可以了張醫(yī)生。”
張醫(yī)生聞言,欲言又止,沉默的搖了搖頭。
出了醫(yī)院,付宴忽然打來了電話。
我還沒接聽時,電話便掛掉了。
“今晚加班。”
我冷笑一聲,沒有回復。
剛結婚時,無論再小的事情,付宴也事無巨細的報備。
如今,多說一句話他都嫌煩。
此時朋友圈又傳來更新提醒。
我點進去,是顧暖暖,她穿著粉色超低胸裝,頭上戴著廉價裝飾。
“今晚又有的忙了,不過陪老板大人,暖暖不怕累!”
我隨手點了贊。
顧暖暖的語音通話立刻跳了出來:“夏語姐姐!
我說的老板大人雖然是付宴哥哥!
但我們只是一起工作哦!”
“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呀!”
我還沒出聲,付宴低沉的聲音從那邊響起:“怎么了?”
我沒理會他們二人的旖旎,此刻之惡心到想吐。
“付宴,你管不好公司的員工,我來管!”
伴隨著付宴的質問聲,我直接掛斷了電話。